译文
回来吧,那里不能够寄居停顿。
两人一生一死,隔绝十年,相互思念却很茫然,无法相见。不想让自己去思念,自己却难以忘怀。妻子的孤坟远在千里,没有地方跟她诉说心中的凄凉悲伤。即使相逢也应该不会认识,因为我四处奔波,灰尘满面,鬓发如霜。
华贵的香炉旁,清凉的竹席上,鸳鸯锦被下盖着一对情侣,像并枝的连理同(tong)眠共枕,脂粉和着香汗在枕上流淌。窗外响起辘轳的声音,惊醒了温柔乡(xiang)里的春梦一场,微整的眉间有几分惊怨,含笑的相视里羞见晨光。
听说通往轮台的路上,连年都可以看到雪飞。
它的素色面容施铅粉还怕弄脏,就(jiu)算雨雪洗去妆色也不会褪去那朱唇样的红色。高尚的情操已经追随向晓云的天空,就不会想到与梨花有同一种梦想。
云霓越聚越多忽离忽合,五光十色上下飘浮荡漾。
英雄打进牢狱门,天地也为你悲伤。
手里都带着礼物,从榼里往外倒酒,酒有的清,有的浊。
猫头鹰说:“我将要向东迁移。”
囚徒整天关押在帅府里,
将军都护手冻得拉不开弓,铁甲冰冷得让人难以穿着。
奉命去远离乡关清淮,敬告大(da)家我要归隐云山。
可惜鲈鱼正美回也回不去,头戴楚冠学着囚徒把数充。
他不识金弹的贵重,把它弹落在林子里不知道收回,倒翩翩中意起井上的辘轳架来了,对它偏有几分爱惜,真无知啊。
长安三旬未尽,奉旨谪守边庭。
王师如苍鹰威武成群高飞,谁使他们同心会集?
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采邑。子产说:“尹何年轻,不知能否胜任。”子皮说:“这个人忠厚(hou)谨慎,我喜爱他,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。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,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。”子产说:“不行。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,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。现在您喜爱别人,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,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,多半会割伤自己。您的所谓爱人,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,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?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,栋梁折断了,屋椽自然要崩塌,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,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!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,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。担任大官、治理大邑,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。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,不是更加贵重吗?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,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。如果真这么做,一定会受到危害。比方打猎吧,射箭、驾车这一套练熟了,才能猎获禽兽;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、射过箭和驾过车,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(翻车压死)而提心吊胆,那么,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?”子皮说:“太好了!我这个人很笨。我听说过,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,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。我是个小人啊!衣服穿在我身上,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;大官、大邑,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。假如没有您这番话,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。从前我说过:‘您治理郑国,我治理我的封地,在您的庇荫之下,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。’从现在起才知道,这样做还是不够的。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,就是治理我的封地,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。”子产说:“人心的不同,就像人的面貌一样。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?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,还是要奉告的。”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,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。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。
注释
眄(miǎn):斜视。
⒁诲:教导。
⑷暝色:夜色。
藏:躲藏,不随便见外人。
⑿〔安〕怎么。